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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望佛教一个新时代的法门兴起

时间:2009-10-05 11:58:30  来源:  作者:

首愚和尚於二0一一年六月峨眉準提四開示

(詹淑美紀錄)

 

让这粒准提种子成长的是很丰盛营养的土壤,来自于禅宗的《坛经》、来自于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法门、来自于般舟三昧、来自于安般法门、不净观、白骨观,乃至药师佛的药师法门、地藏菩萨的地藏法门、普贤菩萨的华严法界观。因此大家修准提法要“深耕密植”,所谓深耕是达到跟般若相应才叫深耕,而密植指的是广大的菩萨行和行持此法的深厚功夫。

一九八九年南老师从美国回到了香港,特别从香港打电话给我说:“你不要眼光那么短浅,只是停留在台湾,将来中国大陆的佛教,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因南老师的启发,我写下了八个字“实行正道,庄严世界”,这是指十方禅林的基础建立在宝岛台湾,是创建十方禅林的三大目标里头的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协助正教中兴于神州大陆”;第三个目标“宏扬正法普及于寰宇世界”。

我从一九八八年,第一次到广东韶关南华寺朝拜六祖;之后又到云门祖庭乳源云门大觉寺,那是禅宗云门文偃禅师的道场;还有广州的光孝寺、六榕寺、丹霞山的别传寺也都去了。

隔年一九八九年,就透过建立香港志莲净苑的宏勋法师帮我接洽,由江苏省宗教界安排了大陆四个省份的佛教丛林的参访,由我跟沈建筑师带团展开了跟中国大陆佛教界的一个交流。

从一九八八年开始到现在,我跟中国大陆佛教界的交流已经有二十多年历史。当时的上海滩非常没落,整个上海、南京,到了晚上灯光都暗暗的,乌漆嘛黑,那时我想:“有名的上海滩怎么会是这样呢!”一九九0年,我到厦门南普陀闭了半年关。同年奉了南老师的指示,跟北京的中国佛教协会有了接触,向中国佛教协会订购了一百套的《房山石经》,书款人民币一百万,这也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隔一年又到更早前就参访过的海南三亚南山寺,为帮助南山寺的建设投下第一笔款。然后一九九一至一九九四我就在北京佛牙塔闭了三次关,这是在中国佛教会会长赵朴老及南老师的安排下而成的。到了前年,我在大陆一年打了三十几个七,去年打二十几个七,整个行程的安排和执行在多方面配合下通畅无阻,人数最少的一百多人、最多的五、六百人。我想这样一种对正法正教的弘扬而没有任何的私图之意,对大陆社会而言是被接受的。

我是在民国五十八年,当兵的第三年,看中央日报副刊有关《坛经》的辩论,从《坛经》上面找到生命的皈依处。看《坛经》的同时,没有多久就皈依了台中佛教会理事长上圣下印长老。接着民国六十年便依我的剃度师仁公上人出家了,那时日常法师、惟觉法师也都是亲近我师父。民国六十一年,我师父仁公上人跟日常法师应美国佛教会的聘请到了纽约,我则到了佛光山读佛学院,学程五年,当了两年的男众部纠察。就在佛光山,见到应请前去的南老师,参加了南老师的禅七。

在佛光山学习间,我闭了四次般舟三昧关,后于民国六十八年的一月三号,离开了佛光山,到台北跟南老师成立〈大乘学舍〉,接受南老师的准提法灌顶。民国六十八年,也就是三十二年前,我就已经接到准提法的灌顶传法了。接受传法的第一年,我也开始为我们十方丛林书院的学员讲解仪轨,而对外也有比较小型的准提共修会的成立,那时我可以说是现买现卖。为什么能够现买现卖?我是从般若、从禅宗的心法下手来讲准提法仪轨,准提法不是那么好讲的!

接触到禅宗的同时,我接触到《楞严经》的“二十五圆通”,其中我独钟于“耳根圆通”。可以说禅宗心法跟耳根圆通法门是陪伴着我整个修行的佛法要领。

南老师离开台湾之前,把整个准提法的纲要都传下来了。民国七十三年底到七十四年初,南老师亲自带领我们修法十三个礼拜,就在这十三个礼拜中我真正体会到准提法的整个脉络,差不多都把它弄清楚了。

到了民国七十四年农历的三月十五、十六两天,南老师举办了在这一生里头他唯一公开对外的灌顶法会,大概有好几百人参加。之后,我们就在台北成立准提共修会。民国七十四年七月五日南老师离开台湾去了美国,这时整个建设十方禅林的担子就落到我的身上了。

南老师公开灌顶后没有多久,民国七十四年的九月我就找到了后来创建十方禅林的这块地。我们满山遍野种植了樟脑树和马尾松,现在全山大家都可看到樟树林、松树林的踪迹,其中有许多是二十几年前我亲自种的。

2004年我决定要到上海去闭关,那时南老师就提到了武夷山,但他说:“小隐于山林,大隐于市”,提点我要到上海闭关。不过,他可另又说:“武夷山还不错!”我说:“好啊!老师,那我就到武夷山去闭关。”然而他却回说:“机缘还没到,机缘还没到。”因此我2005年在上海差不多闭了一年关。

到05年年底,我终于到了武夷山,看上了天心永乐禅寺的关房。回来就跟南老师报告:“老师,我现在有三个关房了”。一个在武夷山;一个在终南山,那是本来老师已经帮我备好的一个关房;另外,在成都的青城山,有位法师也帮我打理好的一个关房。

我说:“老师,我现在有三个关房,你看我到底去哪个地方比较好?”老师说:“终南山、青城山你就不要去了,直接到武夷山”。所以05年年底我到了武夷山。06年的三月分,我就在武夷山闭关闭了一百多天,但因缘不具足。

后来就上了现在的黄石头,主人是魏东生居士,他是武夷山人,在上海发迹,建了几十栋的公寓大楼。他把他原来自己要闭关的地方让我闭关,这就是南老师要我到武夷山闭关的因缘。

至于现在台湾的峨眉道场是南老师看到空照图立刻对我说:“你不用找了,准备钱,就是把它买下来。”峨眉道场是南老师的一个指示就买下的禅林基地。而我到武夷山闭关,也是南老师的因缘。所以,峨眉跟武夷山一样对我是很深的一个法缘关键。我到武夷山,我在中国大陆的整个弘法的法缘洒开来了。现在在峨眉跟武夷山成立的这两个闭关中心,在我内心里头是同样重要,我把它们作为连通两岸将来弘法的平台。

现在诸事俱备只欠东风。什么东风?我在禅宗方面、在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法门方面,特别是耳根圆通的修证,哪一天成绩满意,就是我真正为正法正教,正式“实行正道,庄严世界”开展的时机。前面的一切,等于是写文章的序文。

六祖惠能大师在唐朝发扬光大禅宗,禅宗在印度二十八代都单传,到了中土的五祖还是单传,再由五祖弘忍大师把衣钵传给了六祖惠能大师。五祖弘忍大师一千多弟子虽有如慧安国师得其法者,但直传的只有六祖惠能大师。可是到了六祖惠能大师,他座下得法悟道的有四十三位,完全是平民化的普传了。乃至到了他的徒孙,马祖道一禅师,得法弟子更有七十二位,禅宗五宗七派的宏大架构已经完成。

然而在这时代,要开展的已经不是单纯的禅宗了,而是禅宗的另外一个面貌、从如来禅到祖师禅更完整的一个系统,我们所修习的这个准提法门贯穿了如来禅跟祖师禅以及前述观音耳根圆通等诸法门,这正是这个时代应机所要开发的、开展的一个大法,就请大家一起以好好的自修来迎接这个佛法的新时代的来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