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我不是佛教徒,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做佛教徒,但我相信佛法确是世间的真理。在论坛上看见一位同修的提问,怎样才可以打坐时间很久。这个问题使我回想起自己在十几岁时的经历,愿将这些经历写下,希望希望一个外道的经历对有此类问题的同修有所帮助。噢,对了,请不要介意一个外道将自己列为诸位同修。 由于种种因缘,我从十二岁起开始静坐,但没有老师指导,只是觉得舒服自发的学着和尚的样子打坐。每次打坐的时间都不是很长,坐到半小时至四十分钟双腿便开始不适,因为打坐只是为了图舒服所以我从来不强求自己多坐哪怕一分钟。就这样过了很多年,直到我上高三的时候,偶然看了南先生的著作,我一下就被吸引了,那时侯北京最先上市的是南先生的《金刚经说什么》、《圆觉经略说》和《如何修正佛法》,我一口气读完了这三本书,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穷尽一生要做的事。后来南先生的著作每在京上市一本,我就买一本,我想自己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南先生,但在心中我是将南先生作为启蒙老师来敬仰的。 一提到南先生我就有好多话想说,但这样会跑题,我还是说打坐的事吧。确立了人生目标,我便勤加修行,因为生性懒散,不愿做繁琐的事,所以很喜欢南先生的这首诗:“秋风落叶乱为堆,扫尽还来千百回。一笑罢休闲处坐,任他着地自成灰。”平日基本是按此诗的精神打坐的,不打坐时则念诵六字大明咒。一开始延长打坐时间真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想来同修们都比我有经验,我就不形容了。我只记得南先生说修行是大丈夫的事,我吃的这点苦与成就的大德相比算的了什么呢?只有一个字,忍。最先是腿麻,坚持一下就过去了,疼是最难忍受的,双腿的每个关节都痛澈心肺,到后来发展到整个脊柱一节节的疼,我不知道知己盲修瞎练会有什么后果,每次疼的厉害的时候就咬牙坚持,有时候在心里大喊佛菩萨加持,坐到最后经常是疼出一身汗来。那时侯我从来不在腿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下座,因为我想如果下座了就说明疼痛战胜了我而不是我战胜了疼痛,连疼痛都战胜不了怎么能战胜生死呢,所以我都是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疼痛后,在一轮疼痛结束新一轮疼痛未开始时下座,这样坚持下来我每次打坐的时间都比前一次时间延长。这样忍耐疼痛有一个好处,就是到后来发现身心竟可分离,疼是疼,不干自己的事,有了病也是同样,身体在病、在不舒服,却和自己不相干,只是自己在看着身体的变化。 后来过了多久我记不清了,身体发生了转变,长时间打坐不再是艰苦的事了,经常是觉得方闭眼,三、四个小时就过去了。那段日子真好,我们大学里有很多练功房,还有大量充裕的时间,我整天除了吃饭和下午上课就是打坐,有时贪图静坐舒适整夜都不回宿舍睡觉,在练功房里独自坐到天亮。 当时有两个在一起锻炼的师兄,其中一个佛学理论很高,见识很多,生性活泼;另一个平日少言寡语但不失幽默。我们三人在同一间屋里静坐,开始两位师兄同出同入,一起上下座。后来有一次我闲谈时说起打坐至少要坐到两小时以上心才能开始安稳,气脉方可发动,但往往大家坐两小时气脉刚刚发动便下坐了,甚至坐不到两小时,身心发生改变的进程会很慢。两位师兄开始发心增加打坐时间。活泼的师兄没坐多久可能就累了,累了就起身出练功房溜达,溜达够了再回来,或者就去干别的事了。寡语的师兄一开始发心就是要一坐三小时以上,每次他打坐前先放个表在面前,腿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就睁开眼,摇晃身体,但是就是不把腿散开,直到时间到了才下座。 终于有一天等待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我们仨一起静坐,距离四、五米向着不同的方向,我向南,两位师兄并排面向东,活泼的师兄没多久就走了,过了很久,至少三小时以上了,我突然感受到寡语师兄那边发出一股力量向我推进,非常柔和温暖的向我这边扩散。我睁开眼回头向那边望去,平常摇摇晃晃的师兄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体周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圆光。我等着师兄下座,没多久师兄下了座,我对他说恭喜你师兄,功夫有了新的进境。师兄说“我刚才就象坐在一个鸡蛋里一样,有个圆球包裹着身体,非常舒服”。从那以后,这师兄便能轻松的一坐三小时以上了,没多久他脸上的肌肤发生了改变,晶莹涕透,如玉石一般温润。 以上是我小时侯的经历,我自己也明白,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功夫,和佛法没有关系,我是个只知道练功夫的外道,但我想外道能做到的佛子就应该能做到。希望诸位有这方面问题的同修看了此文能有些许帮助。 何能久坐?唯一忍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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