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居士担肉行为乌所夺。比丘乞食。彼肉堕比丘钵中。居士见钵中有肉。语比丘言。汝是恶比丘恶沙门。我肉乌所夺。今在汝钵中。比丘自念。我是恶比丘恶沙门。我当往作淫去。彼即作淫作已生悔。乃至佛言。前不犯后犯。有比丘母狗前小便。彼母狗即来含比丘男根。比丘寻急拔出。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不得母狗前小便。若欲小便。应驱令去。若不驱者。当更余处去。
有比丘经行野干女来亲近比丘。比丘知是母野干。意起染污心。即以衣裹取母野干。以口啮之。即生恐怖疑悔心。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独住阿练若处。紧那罗女来捉比丘。掷著深山中已便去。比丘心闷失。相还得稣已离是处去。彼生疑悔。乃至佛言。如是恐怖处比丘不应住。
比丘裸形渡水。鱼含男根。即便拔出。寻生疑悔。乃至佛言。比丘不得裸形渡水。
有女人裸形障内小便。比丘视见女根起染污心。即以男根刺障内。与女根相近。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佛住舍卫国。有一比丘食已房前经行。彼经行已。敷尼师檀。一处结加趺坐坐禅。天时大热睡眠。眠中涅槃僧脱去。男根起有女人取薪。展转至比丘所。见比丘如是眠。见已生染污心。即就作淫。作淫已去。比丘觉已彼母人语比丘言。阿阇梨当知。我家在某处。若更欲得者。来至我家。比丘即生疑悔。乃至佛言。汝比丘受乐不。答言不受乐。自今以去不得独在空处睡眠。眠者突吉罗。
佛住婆耆陀国波罗给林树。尔时有一比丘。在阿练若处住如前说。女人取草因缘如前说。有五因缘男根起。一谓淫。二谓风。三谓大便。四谓小便。五谓虫螫。凡夫及未离欲具五离欲具四。
佛住王舍城。有一比丘。患淫病。彼闻耆婆所说使母人口含男根。便得差。即作是念。佛言。听病服药。比丘即使女人口含男根。病即得差。寻生疑悔。乃至佛言。入则波罗夷。
婆楼国淫女家有一贼。常恼乱人众。王民语王某处淫女家藏贼。王即唤淫女问汝家实有贼无贼耶。答言无贼。王言。若汝家得贼者。与汝大罪。司者于淫女家。即捉得贼。王即嗔淫女。王语使者。捉是淫女。拔脚跟筋。拔已弃著旷野中。使人如王教作。乃至著旷野中。比丘往至彼处。见是女人。即起染污心。欲共作淫。彼即起坐语比丘言。与我水饮。比丘即取水与。女人饮水已。作是言。此是不净身。何足为贪。过此夜已。女亲属等来看此女。比丘见诸人来起立一面。彼女向诸亲等。说我不死者。由是比丘力故。诸人即语是比丘言。有所须者来取。比丘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行牛群中。有大恶牛。来触比丘。倒女人上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行时当自防护。
有比丘堕井。女人先落井中。女人抱比丘颈。井上人以绳牵比丘出。见女人抱比丘颈。诸人问言。此母人何处来。比丘答言。先落井中抱我颈出。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作意已看井。
比丘行乞食。入小巷中。比丘入女人出根处相触。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先应作意。入聚落乞食。
有比丘共女人乘船渡水。船便翻没。女人抱比丘颈。渡水至岸。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先当思量。然后当渡。
有一男子作女人威仪。诣比丘尼所。阿梨耶度我出家。诸比丘尼不观察筹量。便与出家。此男子夜时摩触诸比丘尼。诸比丘尼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观察思量。然后度人。
偷罗难陀。弃胎因缘。此中应广说。乃至佛言。比丘尼不得弃胎弃胎者。犯偷罗遮。
拔陀罗比丘尼。此中应广说。乃至佛言。汝拔陀罗受乐不。答言。世尊不受乐。如炽然利剑。乃至佛言。汝宿业果报。得是身根少分强捉者不犯。
修阇多比丘尼为弊恶人所捉。掩覆其口。将入旷野中。污已舍去。此比丘尼还所住处。诸比丘尼驱出不容。彼答言。我不受乐。诸人问言。云何不受乐弊恶人将汝至旷野中污汝。已便去。以是因缘。诸比丘尼向诸比丘说。诸比丘向佛广说。佛问。汝受乐不。答言不受乐。展转身掉手掉臂不能得脱。佛言。诸比丘当知。此是宿业报。报得女身。身根少分展转者力捉。掉臂者力捉。力捉者不犯。
檀尼比丘尼入舍卫城乞食如前说。乃至佛言。汝受乐不。答言不受乐。我以啼哭大唤。复言。莫捉我。乃至佛言。力捉者不犯。
罗咤比丘尼入舍卫城乞食广说如前。诸比丘语是比丘尼。汝受乐不。答言不受乐。汝往问阿梨难陀去。尊者难陀广问是事。此尼敬彼故。不说。难陀呵责此比丘尼。是比丘尼自念。何用如是受生。我当以瓶系颈没水取死。即便作绳系瓶连颈没深水中。绳不坚断出没水中。弊恶人见入水挽出。倒悬去水。还得稣息。即共作淫。诸比丘尼求觅到彼。见彼作淫。诸比丘尼语此尼言。汝本不受乐。今复不受乐耶。乃至佛言。汝受乐不。答言不受乐。我展转如前说。乃至力捉者不犯(一竟)。
盗事。
佛住王舍城。尔时达腻迦陶家子忧愁疑悔。作是念未制戒时。初作罪不犯。我盗取众多木。不知何者为初。佛语诸比丘。我未制戒时。达腻迦作罪。一切不犯。
有比丘阿练若处。他所摄物不摄想取。便生疑悔。乃至佛言他摄他摄想取犯波罗夷。疑取波罗夷。他所摄不摄想取。偷罗遮。不摄不摄想取不犯。
有比丘乞饭取余物。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如乞饭乞麨。乞鸠楼摩。乞鱼乞肉乞佉陀尼取余物。一切皆犯偷罗遮。
有比丘先不请受食。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突吉罗。
俱萨罗国众僧分食共住。比丘入聚落彼有二共行弟子。弟子各为师请食。得食已出自相谓言。汝亦取我亦取。不知谁是不与取。我等犯波罗夷耶。佛言。不犯。请食时应相语。
俱萨罗国众僧分食比丘入聚落。彼所爱伴为其取食。彼还已语言。我为汝取食。彼答言。我不使汝请食。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他不语不应为取食。
俱萨罗国众僧分食有比丘病。看病比丘为病比丘请食。得食已。比丘命终。此食当云何。佛言。若先命终后取食者。应还本处。若先取已后命终者。如余财物。
有比丘语比丘言。长老。共作偷去来。即便共去。至道中。自生惭愧。我作不可耶。于正法中出家而作此事。即便退还。彼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突吉罗。
有比丘语比丘。长老。共作偷去来。即便共去。半道悔还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突吉罗。有比丘语比丘言。作偷去来。乃至生悔。便作是念。我若不去者。当夺我命。我当共去。不偷不受。彼即共往。不偷不受。乃至佛言。不犯。
有比丘语比丘。共汝作偷去来。即便共去。半守道半作事。守道者便作是念。我等不取不犯耶。以是因缘。向诸比丘说。诸比丘闻已。向佛广说。佛言。若满事。波罗夷。不满者偷罗遮。
有比丘语比丘言。共作偷去来。即便共去。得便自取。彼或有得者或不得者。若不得者。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有诸贼施比丘衣。比丘疑故不敢取。乃至佛言。作施主意取。
有比丘共行弟子贼所捉。彼盗将来便生疑悔。乃至佛言。若属彼已将来事满波罗夷。不满偷罗遮。界内亦如是。
有比丘为贼所捉。而自逃走。便生疑悔。乃至佛言。自逃走不犯。
比丘有物欲度关税处。便作是念。我若度税物者。当犯波罗夷。我此物施与母施与父。施与兄弟姊妹等。施与和上阿阇梨。施与支提施与众僧。度税处者。犯偷罗遮空中度不犯。
有比丘借坐床后发心。不欲还。便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借经。广说如前。有比丘偷衣。开发衣时衣中有无价物。即生疑悔。乃至佛言。当数衣价犯。
有贼偷酒持至阿练若处。中有已饮者。未饮者藏著阿练若处已去。有比丘到彼坐禅。见是酒已。语余人言。持是酒去。著寺中用作苦酒。即持著寺中。诸贼渴乏还觅酒不得。问诸比丘言。汝等不取我酒耶。比丘答言取。诸贼语比丘言。汝等是贼中之贼也。偷我等酒。比丘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观察。已取希望心净故不犯。肉亦如是。诸贼破城邑已逃走。恐怖入寺舍中。是诸贼等以衣施诸比丘。诸居士等围绕寺舍。即便入内。见诸比丘。捉衣居士言。此是我等衣。比丘答言。此衣贼施与我。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贼边受衣时。当好观察。若斗战时得衣施者应受。当以刀割截坏色已受持。若已割截坏色索者。亦应与染衣人。染衣已忘。不举入聚落。比丘至彼求觅粪扫衣。至彼见衣持去。彼已还见语比丘言。此是我衣莫取。比丘答言。我粪扫中得。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以不摄受想故。当善观察已取。
居士以衣著厕外。入厕中大小便。比丘觅粪扫衣。到彼处见已持去。居士出见语言。此是我衣。乃至佛言。不犯当好观察已取。
比丘去只桓不远。有田夫作田。脱衣著地已作。比丘觅粪扫衣。至彼见已持去。田夫见比丘取衣语言。此是我衣莫持去。比丘不闻为持去。田夫急追夺取。语比丘言。汝不与取。比丘答言。我粪扫衣取。便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观察已取。
有居士闻诸沙门释子衣堕地者便取去。是长者以八迦梨仙。著衣中裹埋粪扫中。出少许令现已去。比丘求粪扫衣。至彼处见已便取。长者语比丘言。大德。莫取我衣。比丘言。我粪扫中得。长者答比丘言。我闻释子衣堕地者便取。以是故。我著彼处耳。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善观察已取。
有诸童子脱衣著地已共戏。戏已忘不取衣。各各还家。比丘求粪扫衣。至彼见此衣已。便取去。有一女来觅此衣见比丘持去。语比丘言。大德。莫取是衣去。比丘答言。我粪扫中得。女人答言。此是我儿衣。儿出外戏忘不持去。比丘答言。若是汝衣者便持去。寻生疑悔。乃至佛言。当善观察已取。
有比丘藏粪扫衣已。入舍卫城乞食。有一比丘。求粪扫衣。至彼处见已。便取持去。就水浣之。彼比丘乞食已出。至本衣处。见比丘浣已粪扫衣。即语言。长老。汝犯波罗夷。即答言。何因犯波罗夷耶。此比丘言。汝偷我粪扫衣。彼比丘言。我不作摄受想取。乃至佛言。善观察已取。
有比丘畜不净粪扫衣。诸天呵责。及金刚力士亦呵责。佛语比丘。不得畜不净所污粪扫衣。畜者犯突吉罗。若得粪扫衣当好浣治。令净好缝好染已受持。
有比丘取守墓中粪扫衣为旃陀罗呵责。我等欲取此衣。彼已持去。乃至佛言。有守墓中衣不得取。取者犯偷罗遮。
去冢间不远。有天祠。祠中有祀祠人。衣风飘堕落冢间。比丘求粪扫衣。至彼见已持去。祠中人出见已。语比丘言。此是我等衣。莫持去。我等衣风飘来堕此处。比丘言。是汝衣者取去。乃至当善观察已取。
有居士请佛及僧于舍食。比丘僧往佛住请食分。尔时给孤独长者子只桓中戏。贼来入寺捉儿将去。有比丘闻已。便作是念。我当以咒术力。化作四种兵众。追逐彼贼。贼见怖畏。放置儿去。诸比丘闻已。语是比丘言。汝犯波罗夷。即生悔念。乃至佛言。汝云何救是小儿。比丘答言。我作咒术。佛言。不犯。
俱裟罗国众僧分衣。是中有比丘入聚落。此比丘有二近住弟子。俱取衣分。取已出外。自相谓言。汝与和上取分耶。答言取。二俱不知谁是分谁是非分。谁犯波罗夷。谁不犯波罗夷。乃至佛言。不犯。取时应当相语。
俱萨罗国众僧分衣中有比丘入聚落。彼有同伴为取衣分。行比丘还已语言。我为汝取衣分。行比丘言。我不使汝取衣分。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若不语不应取。分取者突吉罗。
俱萨罗国众僧分衣中有比丘病。看病比丘为取衣分。病比丘命终。不知当云何。乃至佛言。若先命终后取者。还与本处。若先取后命终者。如余衣物。
有居士犁比丘田。比丘往到彼。语居士言。与我分。若不与我分者莫犁。居士逆比丘意犁不止。比丘自身掷犁上。居士放犁已。呵责毁訾。云何沙门释子而作是事。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比丘不应如是自苦身。
有比丘语比丘言。长老。共偷支提物去来。当不得罪。乃至佛言。若有护支提者。数直满波罗夷。
旧住比丘为众僧故。使人犁田。比畔有居士田。比丘亦使人犁此田。居士见比丘犁此田。语比丘言。莫犁此田。此非众僧田。比丘言。谁证知。居士答言。非人证知。当使非人自言。此居士祠祀鬼神已。自誓地中自然证出。比丘寻弃犁具。居士便即还去。比丘取证埋藏已更犁。居士还见比丘犁。语比丘。何以故犁。汝得波罗夷罪。即生疑悔。乃至佛言。若满直波罗夷。
有比丘不与取居士果木。乃至佛言。满波罗夷。果亦如是。
有比丘经行处生树。乌鹊树上作巢。比丘取用作薪。乌作声。精舍闹乱。乃至佛问阿难。阿难广说上事。乃至佛言。不应取乌鹊巢。取者突吉罗。若取用煮染因缘亦如是。
佛住舍卫国。一居士有萝卜园。比丘往彼索。与我萝卜根。居士答言。与我直。比丘言无直。云何与。居士言。若不与我直者。我当云何活。比丘言。不与少许耶。答言不与。比丘即以咒术枯杀萝卜。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如萝卜园香园叶园花园果园亦如是。马啖草。比丘手把草在马前行。马便随逐去。比丘动身欲盗心。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共商客来至俱娑罗国。至险难处。商客乘马。比丘步行。商客语比丘。此险难处当乘马。速出此难。比丘即骑马。骑马已发心欲盗。便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乘船渡水。船中有金发心欲盗。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商客船中载金渡水。船即覆没金箧逐水流去。诸比丘下流洗浴。见是箧流来。便取是箧。诸商人言。莫取此箧。是我等物。比丘答言。我水中得。商客言。我等乘船渡水。船即覆没箧随流去。比丘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
共住比丘盗心取四方僧物。度与余寺。寻便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突吉罗。
诸贼偷牛入阿练若处。系置便去。诸比丘往至彼处。见已即解放。便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突吉罗。
舍卫国诸居士从天祠乞愿。愿即称意。以白[疊*毛]施与彼祠。迦罗难陀因往到彼。即取此衣。诸比丘言。汝是偷。答言。云何偷。汝不与取。便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毗耶离祠祀亦如前说。彼以金鬘系天额已去。迦罗难陀取。因缘如前说。
有众多女人渡水。衣服璎珞著此岸上。渡物至彼还来取物。或有水中浴者猕猴见已。下树取此璎珞去。诸女人还不见璎珞。猕猴树上便掷放地。诸比丘去是不远。经行见是璎珞。便取持来还诸女人。诸女人言。我等璎珞汝等所取诸比丘答言。我等不取。猕猴因缘如前说。乃至佛言。不犯。
有众多比丘在一寺中住。有鼠从穴出。取诸食果。藏著穴中。诸比丘见是鼠从穴出便作是念。此鼠取我等食著穴中。比丘即破此穴。取诸食等。示诸比丘。此鼠偷我等食。置此穴中。诸比丘语是比丘。汝得波罗夷。乃至佛言不犯比丘不应取鼠穴中食等。
有鼠取诸饮食。著比丘床下。比丘晨朝嚼杨枝已取此食啖。诸比丘语是比丘。汝亦不乞食。何处得是食啖。比丘答言鼠取食因缘如前说。诸比丘言。汝不与取犯波罗夷。乃至佛言。此鼠是比丘父。爱子故取食与子。不犯。
猎者逐鹿。鹿走入寺。猎者言。还我鹿来。比丘答言。已入寺中。那得还汝。彼即舍去。诸比丘即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
猎者射鹿因缘如前说。复有猎者。以毒箭射鹿。鹿走入寺。猎者言。此鹿已中毒箭。当更射杀。汝等避箭。诸比丘不避箭。彼等呵责已去。后鹿命终诸比丘不知当云何。乃至佛言。应还猎主。
诸比丘坏诸猎网。犯偷罗遮。悲愍心坏。突吉罗。鸟网亦如是。坏狱亦如是。
有比丘取狂人衣。彼见已语言。莫担去。比丘答言。后当还汝。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多贷店肆物。后主索发心不欲还。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病比丘欲饮浆。亦欲施僧。语弟子言。办浆施僧及自饮。病比丘与诸弟子直。诸人言。我等不用浆。但独与病者饮物者当分。便即行事。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苏毗罗浆亦如是。
有比丘病多有不净物。语诸弟子。我命终后。僧当分我物。语诸弟子言。与我饼食。彼荒惧合饼与食。食已身重。即便令终。众僧殡送已。语是弟子言。担是物来。众僧当分弟子求觅不得。众僧索物不得已。便各起去。无常比丘后野干破腹食之。不净物出现。有比丘至彼处观尸。见不净物担来与僧。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
又复病比丘多有田宅。语诸弟子。唤诸比丘来。当以此物布施众僧。及支提人别布施。彼看病比丘便作是念。当施僧支提人别施者。我等不得。便不唤僧及诸比丘。病比丘即便命终。寻生悔心。乃至佛言。不犯。看病人不应违。病人意如病人。使应当随意。或有病人。亦随看病人意。复有比丘病。诸弟子唤诸比丘。亦如前说。
舍卫国商客乘船入海。海龙捉船。于中或有称天者称树神等者。中有优婆塞。语诸人等。当称目犍连。目犍连念我等者。安隐得渡。彼即忆念目犍连。目犍连即入禅定。化作金翅鸟王。在船头立。龙见已怖畏放去。商人安隐得至舍卫国。在诸比丘前。赞叹目犍连。我等安隐至此。皆是目犍连力。诸比丘问言。何因力耶。商人广说前事。诸比丘语目犍连。汝犯波罗夷。目犍连言。以何事犯波罗夷。诸比丘言。汝夺龙船。寻生疑悔。乃至佛问。汝以何心救。答言。神足力。神足力故不犯。
舍卫国商客步道至他国。到险难处贼所围绕中有称天等者。中有优婆塞。是目犍连檀越即称目犍连名。目犍连入禅定。化作四种兵在前。诸贼恐怖舍去。诸商客安隐至舍卫国。因缘如前说。
鱼因缘广说。亦如是。
鏂钵难陀释子自恣已游行诸寺。诸比丘何处自恣僧得几许物。诸比丘见来。即迎接彼以软语问讯。诸比丘已坐。问诸比丘言。僧得物布施不。答言得。担来放前。诸比丘即前持来著前。著前已分上座。得分捉立。彼语上座。未可去。
鏂钵难陀能种种说法。即为上座随宜说法。上座即以衣施。第二第三上座亦如是。彼得众多衣已。担入只桓中。语诸比丘。我今多得衣施。诸比丘问。何处得。因缘如前说。诸比丘言。此是未曾起因缘。乃至佛言。若比丘余处安居。余处取衣分。突吉罗。
长老阿难有一共行弟子。精进持行。有一檀越。有二子居士病。阿难弟子往彼问讯。阿难弟子取居士户钥与一子。第二者无所得。不得者往语尊者阿难。阿难即嗔弟子。阿难弟子使五百弟子忏悔和上。诸弟子言。云何忏悔。答言。汝等将诸童子童女。往至和上所。和上当与汝等说法。说法已置诸童子便去。童子必当啼唤。和上必当言。将诸童子去。汝等当答。若听弟子某甲忏悔者。我当将去。彼即如教敕。便为说法。说法已置诸童子去。阿难言。将诸童子去。即答言。若听弟子忏悔者我当将去。阿难即受忏悔。教弟子作突吉罗忏悔。
有比丘有大威德商客所请。若有所须者来取。彼比丘有弟子。作是念。商客数数来请和上。我当往试之。为实为虚。即往彼言。和上须酥即出酥与。商客复作是语。须羹者来取。答言善。比丘即持酥去。以少许著羹中与和上食。或著豆中。如是种种用。后商客至比丘所白言。大德。先遣信来取酥。今何以不更来取耶。师问弟子言。汝从商客取酥不。彼答言取。师言。汝犯波罗夷。弟子言。商客请和上。我以试彼故往取。还与和上食。即生疑悔。乃至佛言。应白和上已取(二竟)。
佛住跋耆国娑罗双树间婆求河边。诸比丘作念言。佛未结戒。先作罪不犯。我等杀众多人。不知何者为先。乃至佛言。婆求河边未结戒时。一切不犯。
有比丘人作非人想杀。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人非人想杀。波罗夷。疑波罗夷。非人人想杀。偷罗遮。非人非人想杀。偷罗遮。疑杀。偷罗遮。
有比丘长病。何用是生活。即往至同行比丘所语言。借我刀来。彼问言用作何等。答言。但与我来。即便与之。即持入房内。闭户上床坐。即自截头手捉刀而死。二三日不见出。借刀比丘开户看见。自截头捉刀而死。寻即生悔。此比丘命终由我与刀。若不与刀便即不死。乃至佛言。不犯。不得不思量与病人刀。
有比丘往至檀越家。主人妇语比丘言。共我作淫来。比丘答言。汝夫妒恶。妇答言。我能使不妒恶。即便药杀。后比丘复往其家。妇言。共我作淫来。比丘言。姊妹莫作是语共作淫耶。我等修梵行人。彼答言。方作是语。我修梵行耶。我已杀夫。比丘言。我教汝杀耶。母人言。我闻汝言汝夫妒恶。我便已杀。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
有比丘杀意打他命终。波罗夷。不死。偷罗遮。若骨折若腰曲。偷罗遮。
有比丘母人怀妊作方便欲杀母。母死波罗夷。儿死偷罗遮。俱欲杀俱死。俱波罗夷。俱不死。俱偷罗遮。
有比丘堕胎方便。胎死波罗夷。母死偷罗遮。俱死俱不死如前说。
人死已咒术力更生杀。偷罗遮。
有比丘为众僧作苏毗罗浆。众多比丘饮已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二比丘共作伴一人得病。语伴言。与我作苏毗罗浆。饮已当差。广说如毗尼。
有婆罗门疽病。往至比丘所言。大德我得苏毗罗浆饮已当差比丘答言。汝婆罗门邪见人。云何饮苏毗罗浆。彼答言。我先病得苏毗罗浆饮已得差。比丘寻与苏毗罗浆。饮已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
有比丘到旷野中观死尸。见一人以木从下道入竖著地。彼语比丘言。大德。与我苏毗罗浆饮当得差。比丘即与苏毗罗浆饮。饮已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比丘尼与五百贼苏毗罗浆饮。诸贼饮已命终。广说如毗尼。
有比丘旷野中作僧坊。比丘手中砖落打比丘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用意捉砖。
有旷野中众僧作房。垒壁上斫砖。如前说。
有旷野中作浴室。如前说。作阶道亦如是旷野中作浴室。诸比丘各以囊幞担土落比丘上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用意。
佛住王舍城。比丘山下坐禅。山上有比丘。推石堕比丘上。便即命终。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用意。
有比丘牛群中行。有一特牛。逐比丘。比丘走倒小儿上。小儿即死。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当好用意牛群中行。
有比丘长病患腰脊曲厌生投坑自杀。下有野干食死尸。比丘堕上野干即死。比丘腰脊得直。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比丘不应作是。
有比丘坐床上。弟子言起。彼答言。长老。莫使我起。强使令起。起便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欲舍狂人命故打死者。波罗夷。不死偷罗遮。
有比丘长病。看病人厌语病比丘。我不复看汝。作是念不看当速死。不看故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多有财物得重病。看病人作是念。我不看者当速死。此物众僧共分。比丘不看故。即便命终。寻生疑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比丘食不消腹胀卷眠。看病者言。舒身。病比丘言。莫舒我身。舒身当死。强使舒身。即便命终。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痈未熟便破。即命终。犯偷罗遮。破熟痈不犯。比丘尼亦如是。
有比丘病。应须随病食。看病人不与随病食。即便命终。犯偷罗遮。与随病食命终不犯。有比丘看病不与随病药。如前说。
有比丘病语看病人。出我著房外。洗浴我已。还内我。即如其教。出便命终。一切不犯。
有比丘床上坐睡。有比丘见已触彼。彼即命终。乃至佛言。不犯。
有一时刀风起。禅镇水浇广说如毗尼。
有一居士新熟物。先施僧已。然后自食。有一阿练若比丘。到彼居士舍。居士作是言。我不复与僧。当与是阿练若比丘。有比丘语诸比丘彼居士常先施僧新熟已自食。今不来施者。与是阿练若去。众僧言。唤彼阿练若比丘来。即便唤来。诸比丘语言。某居士常先施僧新熟已。自食。汝何以断截耶。答言。大德。我不断截。诸比丘语是比丘。将阿练若比丘著坑中。彼即命终。乃至佛言。不犯波罗夷。犯偷罗遮。
有居士欲布施比丘自恣衣。有阿练若比丘。入出其舍。如前说。乃至诸比丘言。以木押踝便即命终。乃至佛言。犯偷罗遮。
有比丘乞食。在门阃上立。边有一木倚著壁。比丘衣触倒地。押小儿上即死。乃至佛言。不犯当好作意乞食。
有一婆罗门晨朝祀祠中庭坐。比丘入乞食。婆罗门嗔然灯已走去。即倒地命终。比丘作念。此命终由我故。乃至佛言。不犯。比丘使比丘至险难处。至彼命终。乃至佛言。犯波罗夷不死。犯偷罗遮。
佛住毗耶离。诸比丘大林中坐禅。尔时有比丘杀猕猴。诸比丘言。汝犯波罗夷。比丘言。何因缘故。答言。汝杀似人。寻即生悔。乃至佛言。犯波夜提。
舍卫国有一居士。生儿已渐得长大出家学道。有少因缘故入聚落。有一居士母。抱儿入屋。比丘亦入。彼母人作念。此比丘弄我以杖打比丘。比丘避杖堕小儿上。小儿即死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比丘不应如是行。当应一心行。
有一良师出家。有一比丘病。往师比丘所。欲破额出血拔刀向彼病人。病人见刀即怖死。寻便生悔。乃至佛言。不犯。比丘不应习破额。
有比丘长病。便作是念。何用如是生活。我当自杀。语看病者言。与我绳来。彼即与绳。便自绞死。乃至佛言。不应与病人绳。
有比丘有小因缘故。入聚落。将治病差。比丘为伴中道畏贼。语病比丘使行。病比丘言。不能。不病者言。若不使行为贼所劫。病者强力使行至聚落即死。不病者言。病比丘死由我故。我若不将来不死。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不犯。不应将病比丘作伴行(第三竟)。
第四。
佛住跋耆国竹林聚落婆求河边。诸比丘作是念。未制戒前不犯。不知何者为前。乃至佛言。我未制戒前。一切不犯。
有比丘于人所非人想。说过人法。寻即生悔。乃至佛言。于人人想。波罗夷。人非人想。波罗夷。疑波罗夷。非人非人想。偷罗遮。非人人想。偷罗遮。疑偷罗遮。
有比丘于居士所说过人法。居士不忆念。居士问言。大德。何所道。比丘答言。欲食。寻即生悔。乃至佛言。犯偷罗遮。有居士语比丘。若阿罗汉者受四事供养。默然受。犯偷罗遮。
复有居士语比丘言。若是婆罗门离恶法者。受我供养。若默然受。偷罗遮。居士语比丘。若是阿罗汉者。受我食默然受。偷罗遮。
有比丘晨朝著衣持钵入白衣舍。居士言。大德。若是阿罗汉者入舍。若默然入。偷罗遮。又复若阿罗汉者坐受水。受食受佉陀尼等。若非者出去。若默然受者。偷罗遮。
有比丘著衣持钵。入居士舍。居士言。大德。若是阿罗汉者。入坐受食等。如前说。比丘答言。我非阿罗汉。与我者当受。诸居士语比丘言。诸根寂静善护调伏。默然受者。偷罗遮。习学调伏语者不犯。